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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回:俊三郎朱樓窺春意

春又春 by 沽之齋

2024-10-30 20:52

  詩曰∶
  霜飛白筒古遺直,身伏青蒲今諍臣。
  且說蕭家三兄弟於壹僻靜處驗那蕭三郎精氣至否,不意那三郎直將覆在塵柄之上的瓦片生生拆斷,大郎合二郎目瞪口張,疑在夢中。正楞怔間,猛地裏又聽那月亮門外失叫壹聲,即而壹遍亂亂的足音遠去。
  二郎慌忙立起,扯上褲兒,遂向月亮門處奔。及至門首果見壹女子花枝震顫般正抹身進了回廊。細細相之,似表妹雲仙影兒,心中大惑,更是不安,正呆望間,大郎也提了褲兒疾走近來,道∶“是何人偷窺?”
  二郎道∶“似表妹雲仙樣兒。”大郎道∶“表妹平昔端莊,焉能做此勾當?”二郎道∶“妳道他端莊,偏偏他卻看見我等赤精條條的樣兒,還失叫壹聲哩。”大郎道∶“許是他撞上的。”二郎道∶“這般恰巧?”大郎道∶“閑來無事,焉能空守寂寞。”二郎道∶“兄長之意,表妹思春麼?”大郎道∶“我卻不知。”二郎道∶“他看到這番光景,可會向姨母去講?”大郎道∶“這羞人的事兒,他怎好啟口?”二郎道∶“皆是妳橫生事端。”大郎怒道∶“莫非妳無意於表妹麼?”二郎無語。大郎又道∶“妳即無意,權且讓於我罷!尋個空當央人問姨母提親。“二郎道∶“妳提我不會提?”大郎道∶“妳我兄弟目下不必爭,還有三弟,甚是礙手礙腳,莫若將他打發回家,妳我兄弟再公平壹爭,屆時表妹屬意哪個,哪個便央人提親,妳看何如?”二郎道∶“也好,只是恐那三弟不允。”大郎道∶“趕他走即是。”二郎道∶“他那話兒能將瓦片兒拆斷,定是身力大的無比,如何敢動?”大郎道∶“待尋個策兒哄他走。”二郎道∶“且喚他起要回去罷。”大郎道∶“使得。”
  二人論畢,回頭壹望,哪裏還有三郎的影兒?二郎失叫道∶“啊呀不好,他定是去尋表妹耍子去哩!“大郎忙道∶“可去與他爭麼?”二郎道∶“倘去與他爭,倒顯我二人氣量狹小,不若回去罷。”大郎道∶“弄了半日,這火還動起來哩。”二郎道∶“三弟去尋那表妹耍子,妳我何不去尋那月兒菊兒壹樂!“大郎拊掌道∶“此計甚好,聊出欲火。”二郎道∶“不知他二人住在何處?”大郎道∶“這有何難,尋他便是。”二郎道∶“做丫頭的,四處亂走,何能得手?”大郎道∶“何處碰上何處上手。”二郎道∶“兄長高見。”大郎道∶“事不宜遲,倘無戰功,那三郎定要笑我們哩。”二郎道∶“他即能令表妹入港麼?”大郎道∶“未可知。”二郎道∶“如此我二人怎肯落後於他,且去尋那月兒菊兒罷。”大郎道∶“分頭去尋即是。”二人說罷,壹個朝東,壹個往西,去尋那月兒菊兒不題。
  且說三郎在園中無壹時睡著,故意暗運氣機將那瓦片兒拆斷,及聽那月亮門外壹聲嬌叫,辯得仔細,知是雲仙無疑,遂趁大郎合二郎去那門首之際,早將褲兒系好,扶了粉墻,縱身躍出恰見雲仙閃進回廊,遂避了他二人眼光,潛身攝足,暗暗轉過,緊行慢跟於雲仙身後,見他低頭急急的走,將個身兒扭得風中柳兒壹般,頃刻過於壹朱樓門首,啟門而進,忙亂之中,那門兒竟也忘記栓了。
  三郎心中大喜,那四下無人,箭步至階,輕推門板,呀的輕響,閃身而進。但聞壹股香氣直沖腑肺,遂吸了鼻兒,壹路向前摸進,抹過胡梯,仰見樓上壹門半掩半閉,似有人聲,仄耳細辯,知是雲仙,不禁意興狂逞,攀上梯去,將頭斜了,向屋裏探望,這壹望,三郎呆住,登覺氣促聲粗,心兒狠跳,腰間之物硬橛橛沖立,險將褲檔兒挑斷。
  原來那雲仙正仰坐於太翁椅上,上著抹胸,下身卻精赤,兩條雪白的腿兒撲於椅兒扶手上,將個細細小小高蓬蓬白肥肥的pin戶盡張,壹只手兒穿梭其間,另只手兒撫那抹胸不止,口裏又咿咿呀呀的輕喚,眼兒深閉,頭也後仰。看得三郎如醉如癡,那話兒狠狠的抖,幾欲噴出精來,急探手去止,熬得不起,氵?火大熾,欲搶身進去,替那雲仙殺火。正欲妄行,忽見那雲仙翻身下椅,又去那床上睡了,依舊的將腿兒推起,換了只手兒於牝中抽插,直弄得唧唧壹片水響。三郎蹲倒身兒歪著頭看,那雲仙的床尾正對著他的眼光,看得分明,那雲仙壹頭亂抽,壹頭腰兒款擺,又將只氵?水濕透的手兒直放進口裏吞。三郎暗驚道∶“他何來的風流解數?”壹頭亂想,壹頭將那褲兒褪了,把手去那塵柄擄揚,壹上壹下的,也弄得壹陣肉皮兒響。
  那雲仙正美酣莫遏,牝中氵?水流得可憐,臀兒又顛又聳,直將個褥兒打濕壹半,纖指更舞得歡歡,口裏依稀的叫道∶“三郎,三郎!“三郎壹聽,血往上湧,移步便闖閨門,未及壹步,早被褲兒絆倒,人卻扶了門板,穩住身形,那門呀呀的響。雲仙卻未曾聽得,依舊隨心抵觸,任意抽送,殺那焚身欲火。
  書中暗表,那雲仙閑來無事,吃罷午膳,東撞西走,見各處無人,知是疲累,也不多想,信步而遊,不覺轉至後園,巡遊壹回,正欲回去小睡,猛地裏聽那不遠處壹月亮門裏似有喁喁人聲,心中忖道∶“又是何人在此間納涼?”心欲不去,腳卻先移,未至門首,又聽有男子鼾聲四起。又忖道∶“定是院工在此偷閑。”轉身欲走,又聽裏面之人講論甚麼。音聲甚是嫩細,不免奇怪,遂探頭向裏望。壹望之間,雲仙眼黃地黑,身兒狠震,若雷擊壹般。但見地上壹溜平睡三人,俱都赤了下體,其中二人胯間有物若酒杯粗細,六七寸長的物兒翹然而立,另有壹人胯間覆壹瓦片。看那身量,似是三位表兄,卻不知在此做何勾當。
  雲仙看得面紅耳熱,急低頭轉身疾走。卻撥不動步兒。精神狂逸,不能自禁,直想再去望那粉白的話兒,顧定周遭無人,遂又轉回,探頭又看,把兩只眼光望了兩根肉棍兒,移時,登覺牝中津津做癢,似小解壹般,急探進裙裏去挖,那話兒早是濕答答的,纖指壹動,越發的難過,遂急急挖了壹回,殺去三分欲火。
  正貪看亂攪之間,那大郎合二郎起身已至三郎身前,細論些甚麼。看了半日,獨不見三郎的妙物,心中更癢,盼他二人將那瓦片兒揭去,卻聽壹聲響亮,那三郎的物件兒竟將瓦片兒拆斷,碗得雲仙驚叫壹聲,恐他三 人已聽見,急轉身氵?水淋漓而走。回 至繡房,急不可待,褪了褲兒,把那指兒大肆於牝中殺火壹回。哪裏知三郎尾至?三郎見他騷得可愛,早已興發如火,踢掉了褲兒。欲知後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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